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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来,只要官员不过分,百姓是能忍则忍。
冯族等各大家族的人却不能忍。
他们如今的日子和以前是天壤之別,这一切都是拜沈逾白所赐。
既然有钦差过来,他们定不愿意错失扳倒沈逾白的良机。
只要沈逾白被告倒了,无论此处是否转为官盐,又是哪位官员前来就任,都不妨碍他们继续贩卖私盐过好日子。
为此受仗刑是值得的。
那十来个状告沈逾白的人在公堂排成两排,当眾齐齐受杖刑。
一板接著一板打下去,屁股上的衣服渐渐被漫出来的血浸透,触目惊心。
再看那被状告的沈逾白,竟公然坐在一旁,极为閒適。
各大家族的人死死盯著沈逾白,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。
仗邢只到一半,就有好几人晕过去。
待到二十仗打完,许多人纵使想要强撑,却也疼得说出不话来,可见那些衙役是下了死手的。
“定然是沈逾白授意,將大家打死他就不用被告了!”
“贪官!大大的贪官!”
“天道不公!天理何在!”
公堂之外,百姓们纷纷痛呼。
那形势,仿若堂上坐著的不是四品知府,而是能一手遮天,祸乱朝纲的宰辅大人。
坐在堂上的秦詔都心惊。
这等架势,怕是要將沈逾白置於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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