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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姓们还在议论血人,那些世家却已经猜测起秦侍郎是否出了什么事。
李庆芳是乘坐官轿回的府,一进门,李管家就迎了上来。
“將那人带来见本官!”
待看到秦詔的信时,李庆芳的脸色已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让秦詔只查临海官员,秦詔竟將整个临海的官员全给查了个底掉,竟让自己深陷险境。
临海官员胆大妄为,连钦差也敢动。
李庆芳眸光晦暗。
此事必然瞒不过其他人,若他不保秦詔,李门的人心就散了。
京中各家均是灯火通明。
天元帝得知此消息时,並未多话,反倒是早早就睡了。
翌日早朝,李庆芳当堂向天子稟告临海谋害钦差之事,而那名血衣衙役也被带到大殿中。
那衙役身上的血已经凝固发黑,似在无声诉说秦侍郎的处境如何凶险。
秦詔乃是钦差,是替陛下南下,却招一次次追杀,临海官员如何囂张!
本以为只是按察使司腐烂到根子里,不成想都指挥使司竟也搅合其中。
都指挥使司乃是一方兵马,若其不听朝廷指挥,后果不堪设想。
往常各自为政的各方势力此时竟立场一致,定要將此事压下。
李庆芳更是当堂老泪纵横:“陛下,临海已然是国中之国了!”
一句“国中之国”彻底將整个朝堂的怒火点燃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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