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地方,將四人挖出。
只是如此一来,他们已不能去往会康镇,直接打道回通府。
通府中。
秦詔坐到傍晚,已是腰酸背痛,他只得时不时起来活动身子。
秦忠道:“老爷,小的先扶您回房歇著吧?”
“沈逾白特意嘱咐,他没回来之前我们不得离开他的房间,且再等等。”
秦詔摆摆手。
“可那沈知府只让您待在这桌椅之间,连他的软榻都不能去歇息,实在太难为大人您了。”
秦忠愤愤不平。
今日沈知府离开前,將他家老爷接到此处,却处处限制,床榻不能去,软榻不能去,更不能离开桌椅一丈远。
这与坐牢何异?
他家老爷乃是堂堂三品大员,何时受过这等委屈。
秦忠心中十分不满。
“沈知府既如此吩咐,必有其缘由。”
秦詔並不急躁。
沈逾白处心积虑,为的就是利用他和李门扳倒晋王,怎么会捨得让他死?
他虽只与沈知府打过几次交道,也知沈知府做事极有章法,必不会做出故意让他受些小小的拘束的蠢事。
秦忠再欲说什么,头突然有些沉,他甩了甩头,却越发迷糊。
不好,有迷烟!
秦忠立刻去看秦詔,就发觉老爷已然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,而他自己却是一头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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