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淡然,並未有丝毫的不舍。
秦詔心一沉。
沈逾白这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,若他拒绝与沈逾白合作,那木匣子必然被销毁,而临海会让他丧命来让私盐一事上上下下都安稳。
至於沈逾白,权可以钦差之命向晋王,向临海投诚,必不会受太大影响。
秦詔思绪万千,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沈逾白倒也不催促,就坐在屋中的软榻上静静等著。
不得不说秦詔极会享受,哪怕已身处险境,还是不会让自己受一丝委屈。
譬如这软榻,铺的是真丝软垫,坐上去极舒適。
桌子上的茶盏,也是细白瓷的,印照著翠绿的茶叶,更显清新雅致。
过惯了如此好日子的人,如何捨得去死?
沈逾白便好整以暇地等著。
屋中静謐,谁都未先开口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门被敲响,王虎的声音从屋外传来:“大人,临海的人来府衙要见您。”
沈逾白道:“让他们稍候片刻,本官这就去。”
王虎领命离开,沈逾白放下茶杯站起身,迈步走向门口。
身后的秦詔却是一声不吭。
离门口只剩十步、九步。
屋子里的呼吸都变轻了许多。
五步。
三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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