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把控远不如先帝,便是调动兵马过来,有晋王的兵马在此,谁说得准会变成什么后果。
“首辅大人在位多年,早该退位了。若以首辅之位为代价,想要办成此事应该不难。”
沈逾白话未落下,秦詔便沉下脸,冷声呵斥:“沈大人慎言,那是本官的老师!”
沈逾白轻笑一声,神情意味不明:“內阁满员为六人,如今不过三位阁老,秦大人当真以为是因著刘秉卿不退你才无法入阁?”
秦詔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猛地攥紧,脸上血色加重。
沈逾白並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而是继续道:“天子不会让师生二人同在內阁,你老师不愿退,双方心照不宣罢了。待到吏部尚书退位,以首辅的势力大可將你升任吏部尚书,此生你再无入阁可能。”
吏部尚书掌管天下官员升迁,不可入阁。
“吏部尚书为首辅所用,这才是首辅权势滔天之时。”
沈逾白用手沾了茶水,在桌子上写了个“权”字,便收了声。
言尽於此,以秦詔的城府又如何想不透內里的关节?
外头都在传他是李门的继承人,实际李庆芳並不想放权。
一旦他升为吏部尚书,就永远在李门排在第二位。
至於第一位,必会是继承李庆芳的政治遗產入阁者。
如今沈逾白给了他能將老师从首辅之位赶下来的武器。
秦詔抓住木匣的手不自觉用力。
陛下为何將他派来此处,是否圣意如此?
沈逾白瞥了眼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,並不出声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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