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侍郎被大人带到此处,必然惹恼晋王,新仇旧恨一起上,大人如何能挡得住。
沈逾白笑道:“本官也正为此事苦恼,不若这些时日多吃些好的,莫要亏待了大家。”
周显:“……没瞧出来大人您苦恼在何处。”
“心有忧思,又何必时时表露。敌人瞧见了,便会暗中欣喜,自己人瞧见了,又平白多些担忧。”
周显若有所思。
眼前出现了一封信,周显抬眼看向沈逾白:“这是?”
“秦大人给家中报平安的家书,劳烦周百户安排人將其送到安阳秦家手中,万万不能有损伤。”
沈逾白將手中的信晃了晃。
这可是三十万两纹银,要早些送去安阳才行。
从通府到安阳,要一个多月,还要给秦家留出些时日筹集银子再运回来,年前能到便已是极快了。
要趁著秦大人还未走,將银子弄到手。
若拖延到秦大人走了,秦家来个翻脸不认帐,他便没有办法了。
周显瞭然,当即接了信就急匆匆离开。
沈逾白回头看了眼秦詔紧闭的房门,转身离开。
翌日傍晚,秦詔便主动將沈逾白邀请到自己所住的屋子。
此时的秦詔已然恢復了往日的荣光,只是眼底的乌青显示夜间並未睡好。
“你我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如今也该联手了。”
秦詔端起茶杯,轻啜了一口,继续道:“本官要看你手中究竟握著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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