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轻笑一声,道:“秦大人乃是清官,定然拿不出三十万两纹银,不如修书一封,送予秦家。”
秦詔的怒火再难掩饰:“你这是威胁本官?”
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
沈逾白撩起衣摆坐在秦詔对面的椅子上,一抬眼就对上秦詔那似要喷火的眸子,似笑非笑道:“难不成本官说错了,大人其实是攀附权贵,贪赃枉法,言而无信?”
秦詔怒极反笑:“六元公果真能言巧辩!”
今日他若不写这封家书,就成了言而无信、攀附权贵之人。
秦詔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他更想要权势。
可在朝为官,官声就极为重要,一旦彻底坏了,再想入阁就成了奢望。
“有秦家的教导,本官自要多学点本事,否则又怎么走得出安阳?”
沈逾白讥讽道。
秦詔重重呼吸了两声,起身大跨步去了桌前,提笔,沾墨,奋笔疾书。
沈逾白已然走到他身旁,静静看著,待秦詔收笔,才开口道:“秦侍郎的字极好。”
秦詔乃是榜眼出身,做得了锦绣文章,字必是不差。
又因著他的身份,往常吹捧他字好的大有人在,他多是欣然受之。
可今日是被沈逾白夸讚,他便浑身哪儿都不舒坦。
“六元公才名远播,一手字更是被士林中人称讚有风骨,本官自是比不得。”
秦詔话语间多了些酸气。
科举时,考生们多用馆陶体,可馆陶体並无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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