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马护著另一位钦差前往调查,將涉事官员上上下全都抄家流放。
如此先例在前,地方上的官员多以蒙蔽、利诱等手段来降服钦差,再不敢动手。
若秦詔死在临海,此事便也彻底闹大了,到时临海的官员必会被清洗一波。
沈逾白手指轻轻摩挲著。
不过如此一来,此事极有可能被转移成临海官员与钦差的贪污,幕后的晋王大可藉机脱身。
他既已得罪了晋王,必要將晋王拖进来,否则等待他的只会是猛烈报復。
再者,秦詔活著才是李庆芳的得意门生,对李门有影响。一旦他死了,便是人走茶凉,李门必然隱身,到时就是天元帝亲自下场。
牺牲一个秦詔,保全李门权势,反倒让天元帝消耗实力,此消彼长之下,往后天元帝想再对付李门只会更难。
“沈大人不若与我家老爷联手,或可挣得一线生机。”
那人將心中早已准备好的话一股脑都说出来,就只能忐忑地等著端坐於上首的沈知府定夺。
可那沈知府迟迟不开口,秦家的下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,心中暗暗期盼沈大人能放下成见,否则他家老爷怕是要陷入死局。
“本官能將你送出临海。”
那人大喜,赶忙拱手行礼:“多谢大人。”
沈逾白撩起眼皮,一双黑眸仿若深潭,殷唇轻启:“不过,秦大人又能给本官什么?”
那人心提到了嗓子眼,迟疑著问道:“大人想要什么?”
沈逾白道:“秦家產业遍布整个安阳,每年收入颇丰,我通府虽为直隶,却毫无根基,若秦家能帮扶一二,通府必感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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