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昌益脸颊抽搐,良久他才道:“我不过是为了过些好日子。”
即便他不干那些事,照样有別人会干。
通城州是一块肥肉,谁都能来咬一口,为什么那个咬的人不能是他?
沈逾白眼底的风暴渐渐凝结,他笑得越发温和:“临海那些官员也只是为了自保要杀你全家,他们也没错。”
唐昌益被他的气势嚇得往后退了一步,沈逾白却並未停下,反倒是一步步朝著唐昌益走来,眼底的戾气不再隱藏:“我並不需与你谈条件,只需抓走你的妻儿老小,一一盘查审问。凭锦衣卫的手段,必然有人会將银子所藏之处吐露出来。”
一股寒意从唐昌益的后背窜出,流向全身,手脚便是酸软得厉害。
原本的红脸上满是惊恐。
他哆哆嗦嗦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滥用私刑!你如何学的圣贤书?”
沈逾白轻笑一声,撩起眼皮,眼底的凶狠將唐昌益嚇得摔倒在地。
“若本官遵圣贤言,便无法血洗蓬岛;若本官遵圣贤言,你们便还在为非作歹!欲行非常之事,便要使非常之手段。”
读圣贤书,不过是为了敲开科举之途的大门。
官场上以圣贤言行事者,必然仕途坎坷。
他沈逾白从不自詡清高,为了达成目的,他双手可染血。为达目的,他可行卑劣手段。
唐昌益大骇,瞧著沈逾白越走越近,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於还是断了。
他近乎咆哮: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
沈逾白站定,居高临下看著地上的人,再开口,却让唐昌益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