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早上喝的稀粥尽数吐出后,便只剩胆汁,吐一口,嘴巴便苦得厉害。
一双官靴入眼,头顶响起一个熟悉又清朗的声音:“徐大人,许久不见。”
徐直抬眼望去,就见一身緋色官服的沈逾白正负光而立,脸上却带著徐徐笑意,丝毫不受此地的残酷所扰。
他便是一声苦笑:“多日不见,沈六元越发沉稳了。”
本以为沈逾白被刺杀会颇为狼狈,不成想却是他狼狈不堪。
徐直跟著沈逾白入了府衙后院,静坐片刻,閒敘了些日常后,徐直才缓过劲来。
他道:“沈六元虽远离京城,可京中关於你的消息却没停过。我光是听著就知你在此地过得凶险万分,直到来了此处,才知你过得远比我想的更不易。”
沈逾白顿了下,才道:“既为了官,又哪里有容易的?”
“旁人断然遇不上此等大流血之事,来此上任还不足一年,你的气势已越发內敛,实在是让我不敢相认。”
徐直感慨连连。
在翰林院时,沈逾白表面沉稳,实际颇为肆意,如今倒是从容不迫了。
沈逾白道:“人总归要成长,往后徐兄管理一方盐政,必定也不如在翰林院那般肆意。”
聊起盐政,徐直便浑身紧绷:“你给我透个底,此处的盐事究竟怎么回事?”
两人在翰林院时是上下级,沈逾白入宫当掌记还是徐直带领,两人便极为亲近。
传言沈逾白得罪李门,被朝中官员排挤时,徐直也並未改变对沈逾白的態度,如今又要在同一地共事,沈逾白自是能提点的便要提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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