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颤抖著手去点相机,却连著点错了好几次。
往常那般简单的操作,在慌神之下,竟是如此难以操作。
待点开录像,沈逾白却喉头髮紧,竟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半晌,他才道:“阿锦別哭。”
视频到苏锦手里,却让苏锦鼻头更酸胀。
她怕那些人穷凶极恶。
她怕他出事。
苏锦揉了揉鼻子,倔强道:“我没哭,我是心疼你。”
顿了下,她才又问:“手疼吗?”
沈逾白將手放在摄像头前晃了两下,道:“不疼了,若再晚回来两日,它就该好完全了,你也就瞧不见这层层纱布了。”
到底还是他卑劣,私心想让阿锦看到。
否则,他將纱布拆掉,用衣袍盖住,阿锦根本不会知道,也就不会担忧。
內心深处,他其实是渴求阿锦的关心。
他也只需要阿锦的关心。
只是他的卑鄙行径,带给阿锦的却是痛苦。
苏锦才不信,非要看著他將那些消炎之类的药都吞下去。
瞧著那满堆的药片,沈逾白便有些犹豫:“阿锦,你確定这么些药吃下去,我还能活著吗?”
苏锦眼角上挑:“怎么,你这会儿知道怕死了?盘算著被抓紧按察使司时怎的就那么大无畏呢?哦,这些药比按察使司的刑罚还可怕。”
沈逾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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