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怎么能不担心!
苏锦便忍不住又问:“请大夫看过了吗?你的手怎么样,能不能治好?”
沈逾白並未直接回答,而是透过屏幕静静看著她,笑得如三月春风:“阿锦不气便好。”
苏锦的心被揪起来,哪里还能顾得上生沈逾白的气?
她便摆摆手:“不气了不气了,你先说说你的手怎么样了。”
“我的手只是皮外伤,没有大碍。”
都包成那样了,怎么能没有大碍。
而且就算只是皮外伤,也不能大意,万一感染了怎么办。
苏锦当即抓了手机风风火火出了宿舍。
沈逾白等了片刻,见苏锦没反应,以为她还在生气,便又装起可怜来:“只是流的血有些多,易头晕。”
字条传送过去,依旧没有反应。
沈逾白便猜想此时阿锦是真的气著了。
这次他突然消失太久,阿锦必定很担忧,才会如此生气。
当时他並未与阿锦说,就是不想她太过担忧,到底生气比担忧好些。
既然她不高兴,他多哄哄也就是了。
沈逾白便不管她有没有回覆,一张又一张字条地往对面传。
说起按察使司如何囂张地將他抓去,又如何关他,后来请他走,他並不愿。
將整件事都写完,才道:“安公公可算是陛下的心腹,由他看到这一切,就是陛下看到了。”
苏锦是在学校里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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