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眸光晦暗。
终於得了安公公如此承诺。
从按察使司动手,他便在等圣旨到来。
无论司礼监派何人前来宣旨,都无法直接对康年动手。
可他要的是安公公將他被抓一事尽数向天子稟明。
按察使司隨意构陷朝廷命官,险些夺其性命,实在囂张跋扈至极。
言官必会为此弹劾一番,天子就可藉机彻查。
只要有人查,以贪污受贿的罪名,就有可能將涉及私盐一事的眾多临海官员一併拉下马。
他已在通城州衝锋许久,也该天子为自己的江山做一番努力了。
锦衣卫已潜伏於临海多年,想来天子手中已掌握了许多临海官员的罪证,只缺一个明面上的由头。
那他就將这明晃晃的由头递到天子面前,天子若还不接,那便是寒了文臣们的心,是毫无作为,將来必再难压制一眾文臣。
康年大惊之下快步上前,面露討好之色:“安公公,本官职责所在,安公公切莫听他们一家之言。”
“康大人,咱家只是將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稟告圣上,圣上自有决断。”
安公公並不与康年多言。
这康年屁股不乾净,就想对付沈知府。
他若真帮著康年,才是傻了。
“康大人,不知咱家今儿个能不能將沈知府带走啊?”
虽是问话,却带著浓浓的威胁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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