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嘆女儿命苦,年纪轻轻守寡。
罗氏笑著將银鐲子给娘看,说是逾白挣钱给买的,叫娘家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好了。
外祖父带著沈逾白到了一个土坯墙建起来的屋子,拿了地上一堆碎毛玻璃给沈逾白看。
从外祖父嘴里,沈逾白知道二舅一得空就钻进屋子不出去,那琉璃烧了一炉又一炉,却怎么也烧不好。
地上的碎片如有一层雾气,遮挡视线,叫人看透对面,与苏姑娘给他的透亮茶壶对比,简直不是一样东西。
不过比上回好了许多,能透光了。
“你大舅在县太爷家见过琉璃茶壶琉璃杯子,说能从这头看到那头,你二舅烧的这些根本不能用。”
“能用。”
沈逾白的话让罗老汉一愣,顺嘴就问:“怎么用?”
“这些能透光,可取代窗纸安在窗子上,这样屋子也敞亮。”
沈逾白听苏锦说过,琉璃在未来不值钱,家家户户都能用,大家连窗子都是琉璃的,光能投进去,让屋子亮堂起来,又为了防著外头的人瞧见屋子里的情形,还要掛块布遮挡。
如今这琉璃能透光,又瞧不清里头的光景,还省得再掛布了。
“大伙儿家里的窗纸都好好的,谁愿意再钱换琉璃?”
罗老汉嘴上虽是如此说,眼珠子却动了起来。
罗老汉年轻时当过几年卖货郎,挑著担子四处游走,也算是见过世面,知道家里要兴旺必要读书。在发觉大儿子聪慧后,咬牙將大儿子送去別的村子私塾启蒙读书。
可读书太钱了,光是一本书便要一两多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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