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完小年,族学放假了,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为办年货忙起来。往常再不赶集的人家,也要趁著年前这些天办年货。
大雪下了化,化了下,冷得人不敢把手拿出来,罗氏让沈逾白在炕上温养,轻易不让下来,自个儿则是跟王氏一块儿约了几个村里相熟的妇人四处赶集,大包小包往家提,再一一往外送年节。
因著过年,做的菜多,唯一的厨房就不够用了。
虽分了家,主屋是长辈,各家有什么好吃好喝,都要孝敬老人。
二房和三房是各自过的第一个年,办得丰盛,各家都买了肉,又都孝敬了些给主屋,还要给油给粮,將主屋的年货都给办齐了。
一转身,主屋和大房一块儿过年。
燉肉、炸萝卜丸子,厨房从早忙到晚,香味一直往外飘,烟囱青烟裊裊。
这两家把厨房占了,另外两家就只能等著。
从早饭等到下午,愣是没办法去做饭,王氏憋了一肚子气,拉著罗氏埋怨个不停。
可惜埋怨也没用,一转眼到了腊月28,二房三房连待客用的生都没炒,等客人来拜年,什么都没得招待就丟大人了。
王氏气恼之下,让沈守义在院子里垒了个土灶,把石锅往上一放,就在院子里炒起乾货来。
火舌把乾柴咬得噼里啪啦响,却不及炒生的香味传得远。
村里小子们全被勾来,围在锅旁流口水。
沈家湾其他人家虽日子过得比別的村里人好些,最多便是炒一锅生蚕豆待客,给围在灶台边的孩子抓一把尝尝也就是了,哪里能像二房这样一锅又一锅地炒。
王氏也是气不过自家孝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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