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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五个兄弟排队服徭役,每人五年才吃一次苦。
可要是分成五个小家,那就是年年都要服徭役吃苦。
庄户人家这笔帐还是算得清楚的。
在沈逾白口中,祖父正是为了能让儿子们多服徭役才分的家。
一个简单的分家变成了舍小我成全大我的义举。
崔明启感慨:“老先生大义!家风如此,难怪能出令尊那等为国捐躯的忠臣!”
看向沈逾白的目光已经彻底变了。
小小年纪,竟能如此轻鬆化解难题,实在出眾。
崔明启沉吟片刻,终於开口问道:“春闈在即,贤侄明年可会下场?”
称呼一变,又將话题引到春闈,沈逾白就知时机到了。
他苦笑一声:“学生癆病虽已大好,遇到大寒之日,总会咳两声,若参加春闈,怕会影响其他考生答题。”
崔明启眸光微闪,將话题引到沈逾白的癆病上,详细问他的身体状况。
待外面有人来找崔明启,他才匆匆出门。
屋子里只剩沈逾白一人后,他端起温热的茶水轻啜一口。
与知州大人聊了许久,喉咙干痒得厉害。
一口茶水下去,硬將咳嗽压了下去。
隔壁屋子,崔明启坐在椅子上,对面弯腰站著个中年男人。
若沈逾白在此,定能认出这人就是刚刚从老夫人的屋子离开的中年男人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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