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停住了动作。
崔明启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,走到离沈逾白五丈远处停住脚步。
“你如何证明自己得过癆病?”
以他的权势,找的全是名医,都束手无策,这个寒门子弟若真得了癆病,又怎么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。
“学生沈逾白,是淮安县沈家湾人,父亲沈守信两榜进士出身,曾任兴陆县县令。”
崔明启神情讶异:“令尊可是在兴陆县大洪水殉职的沈守信沈县令?”
沈逾白拱手,腰更弯了些:“正是。”
崔明启连忙扶起沈逾白,上下打量起沈逾白,见沈逾白虽神情自若,却始终垂眸,心中便生出几分好感。
有如此气度,必定胸中有沟壑。
年纪不大,却没有同龄人的傲气,老成持重,实在难得。
“我虽没见过令尊,却也敬仰其忠君爱民,朝廷对其也是讚赏有加。看你处事进退有度,可读过书?”
沈逾白恭敬答道:“学生三岁启蒙,后回到沈氏族学读书,四年前得了癆病后回家休养,又臥病三年后偶有奇遇,得了神药,吃后学生就大好了。”
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清楚,对方自会根据这些信息去查,他无需担心崔知州是否会相信。
“听闻老夫人被癆病所困,知州大人为救母四处求医,百姓被知州大人孝行感动,四处宣扬,学生偶尔听得,不忍老夫人受学生一般的苦,冒昧前来献药,还望知州大人莫要见怪。”
一番话著重说的是知州孝行动天,百姓纷纷传颂,將知州的名声往上抬了抬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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