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学过如何能做。
沈逾白对沈二爷拱手:“二爷如此为小子著想,小子不敢丟了二爷的脸面。四年前小子便跟著张先生学做八股文,虽这几年无力书写,却也在脑中日日琢磨,不敢遗忘。”
眾人闻言皆是一惊。
沈逾白所说的张先生在族学教授多年,才学过人。沈守信便是其一手教导出来,也是这位张先生与族长大力推崇沈逾白,並夸讚他聪慧犹在沈守信之上。
只是后来年事过高,从族学请辞,换了朱先生前来。
那时沈逾白不过13岁,该是背诵四书五经的年纪,老先生竟已经教导沈逾白做文章了?
若不是张先觉得时机已到,定然不会拔苗助长。
也就是说,四年前张先生就已经断定沈逾白对四书五经理解透彻,该往下一步走了。
在场眾人除了朱先生,其余都知晓张先生的为人。
无人怀疑张先生教书育人的能耐。
一时间眾人眼中惊骇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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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长更是目露狂喜,他仿佛已经看到沈氏一族重新振兴。
朱先生心头大震,气势萎靡不少,与另外四位童生商议题目时,也没了往日的高傲。
五人商议一通,最终还是以朱先生开题。
“你们年岁不大,做文章也少,今日题目不宜过难,便以君子不器为题,做一篇文章。”
“君子不器”出自《论语·为政》,意思是君子不像器具那样,作用仅仅局限於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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