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自己讲经义。
偶尔看到沈逾白动一下,他就会冒出一背的汗,生怕沈逾白再晕过去。
要是沈逾白再晕,沈氏一族绝对会认为他又把沈逾白逼晕了。
他不想失去这份高月例的活。
为了不刺激沈逾白,他在课堂上都不敢与沈鸿业说话。
作为朱老师的弟子,沈鸿业堂而皇之地回到了课堂上,作为旁听生,没有族学各项优待。
沈氏族学每五日休沐一下午,在沈逾白来族学的第三日下午,终於轮到休沐日了。
朱先生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。
隨即又愤愤不平,他堂堂一个秀才先生,竟会害怕一个毫无功名的学生,成何体统!
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?
他应该富贵不能淫,贫富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……
还是算了,他何苦惹一个病秧子。
沈逾白自是不用在意这些,他来到藏书室门口,將一个油纸包放在二爷面前。
二爷抬起头,笑道:“这次又是什么?”
“一把生,二爷可以拿回去下酒。”
沈逾白笑道。
二爷將油纸包放进桌子抽屉里,不动声色道:“进去吧。”
沈逾白行了个晚辈礼,拄著木棍推开藏书室的门。
看著他的背影,二爷点点头。
每日放学后,其他孩子都匆匆赶回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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