逾白病倒后才来。
沈族长继续:“朱先生来我沈氏族学,我们一向以礼相待,月例不曾少过,年节也是按时发放吧?”
朱先生不知族长说这些做什么。
不过沈氏一族最重视读书,给先生们的待遇极好,例钱都比別处多上一两成,三节六礼从来不少,往常村里人这家送把白菜那家送个鸡蛋,连吃的都不少。
別的村也有私塾,却没这么好的待遇。
县学的先生待遇倒是比沈氏族学好,可那儿不是一般人进得去的地方。
“族里对我们这些先生极为敬重。”
朱先生矜持道。
沈族长板起脸:“族里既礼遇先生,先生也该摒弃个人好恶,安心教导学生。”
往常沈族长见朱先生都是笑容满面,今日突然態度大变,让朱先生恼怒:“我一向尽心尽力教导学生,族长若嫌我教得不好,可另请高明!”
沈族长並未话赶话。
再说下去就没转圜余地,他话风一转,道:“名额是我还给逾白的,先生能收鸿业,必定是觉得鸿业聪慧过人,往后能走仕途,可逾白远在鸿业之上,將来必成大器。”
缓了口气,沈族长继续道:“我沈氏一族可以没有一位先生,却不能舍掉最聪慧有潜质的后生。”
朱先生脸色发青。
沈族长虽没话赶话,意思却很明確:在他和沈逾白之间,族里定然偏向沈逾白。
若他还想留在族学,就要改变以往作风。
朱先生冷笑:“族长怎么知道沈逾白比沈鸿业更有潜质?在我看来,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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