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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氏却惊愕起来:“你也闻著肉味儿了?”
沈秀莲:“天天那么大的肉味儿往外飘,谁能闻不到,我就说她藏了三哥的银子。”
江氏深深嘆口气:“三弟妹若有银子,应该早就拿出来给逾白治病了,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哪里捨得看她受苦?”
这话看著是劝说,实际把沈秀莲的火气挑得更旺。
“这些年她请大夫少了?屋子里到处都是药味儿,这些都要大把的银钱。”
“这……”
江氏犹豫了会儿,好像被沈秀莲劝服了,只得感嘆一句:“要是真有银子拿出来,鸿业走科举的路子要轻鬆许多,你的嫁妆也能多不少,往后嫁出去在夫家也有脸面。”
说到嫁妆和在夫家的脸面,沈秀莲心思活络起来。
回去跟郑氏嘀咕。
“她不肯把钱拿出来,咱有什么办法?”
“知道她有钱就逼她拿出来!”
沈秀莲一心想弄嫁妆银子,当然不会管什么沈家脸面。
“自从三哥死后,咱家就落了下来,跟陈家不能比。要是我嫁妆都少,以后嫁到陈家没脸面,就算想帮鸿业也说不上话。”
这话是拿住了郑氏的七寸。
郑氏最疼的人一个是长孙沈鸿业,还有一个就是小女儿沈秀莲。
当年郑氏逼著三儿去跟陈家结了亲。
可自从三儿去世后,沈家彻底落了下来,而陈家的大爷还在外任县令。
这些年,陈家跟沈家来往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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