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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如何?只要我能逃出去,岳家就还有后。”岳督邮大笑道。
此时,一名老僕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,见到岳督邮便豪陶大哭道:“家主,夫人和小公子已经被火逼到了祠堂。”
“噪!老子再说一遍:东门守兵开闸放吊桥,其余人全部给老子射死。”
他的话音夏然而止,演武场正门突然传来巨响,两丈高的木门在撞木下裂开缝隙,月光中映出一员大將的剪影。
“贼子!张飞奉使君令,特来取你狗头祭旗!”
岳督邮终於跌坐在地,鹿皮靴底的血跡与鼎中残油混在一起,像极了他强占的民脂民膏。
“哼,打开粮库,让百姓进来拿粮。”
“诺,將军。”
张飞骑著高头大马缓缓来到岳督邮身边,冷笑一声道:“老子这辈子最恨的便是督邮了。”
“请將军饶命,岳某愿意献出所有家產。”
“哼,早干什么去了?”
说罢一矛便將这位岳督邮刺了一个透心凉。
此时,后院突然传来了女眷的哭泣声,张飞抹了把矛杆上的油汗,並没有多加理会。
后院的哭声忽然拔高,夹杂著瓷器碎裂的脆响,他勒紧马韁转身,铁甲护心镜在火光下泛著冷光。
“隨老子去看看!”
转过九曲迴廊时,正见三四个丫鬟围著井台啼哭,井中浮著具穿绣鞋的尸体,是岳家二夫人,腕上还戴看一副银鐲子。
再往角门里瞧,岳督邮的续弦夫人和幼子正被几个兵士抓著往屋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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