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文远深知轻重。”荀攸微微頜首道“告辞。”说罢张辽便翻身上马,他一夹马腹,跨下乌宝马如离弦之箭衝出辕门,
身后八百雁门铁骑轰然跟上。
隨著张辽的身影渐行渐远,郭嘉忽然仰头大笑起来,只是笑声里却带著几分突兀的涩意:“文远这话说得狠啊,倒像是拿韁绳抽在某家后颈上。”
说著郭嘉竟真的抬手揉了揉后颈。
荀攸警了他一眼,轻嘆一声道:“哎,奉孝,你太急了。
文远说得没错,世子若有闪失,咱们便是夺了整个荆州也是输。”
郭嘉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不急不行啊,我这身子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呢?”
“怎么了?
你的病难道连华神医都束手无策?”荀攸皱著眉头问道。
郭嘉苦笑一声道:“哪有什么病啊?只是年轻时爱酒色,把身子熬坏了而已,现在想补都难了。”
“奉孝,你该歇一歇了。”荀攸从案头取过陶壶,倒了盏温水递过去。
郭嘉一饮而尽,突然大笑道:“哈哈,荀公可知,某家这喉咙里烧的不是血,是当年在官渡喝的酒、乌巢焚的火!
我郭奉孝这一生能见到曹氏铁骑踏遍天下九州,便是死在这军帐里,也比那些腐儒在故纸堆里空谈强上百倍!”
说罢他便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。
看著郭嘉单薄的背影,荀攸不禁胃然一嘆。
其实在曹军的眾多谋土中,对曹家最忠心的便是这位放荡不羈的郭军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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