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凌北辰凑到她耳边,低哑著嗓音说:“待会儿到家,我们就来探討一下,除了那个做,还能怎么做?”
他用唇瓣咬了咬女孩儿耳垂,缓缓补充一个字『爱』。
犹如万千烟在时悦耳边炸开,脑袋嗡嗡作响,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全部炸毁。
她结结巴巴说:“阿辰,你,你不要脸。”
凌北辰唇畔的笑容愈发蛊惑人心:“悦悦以前不是说过,跟自己爱的人才会有那种衝动吗?怎么,怕了?”
时悦微怔。
虽然重活一世,可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,脑中不由浮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听闻女人第一次都很疼,也不知道跟阿辰做那种事,会不会好一点?
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时悦小脸红得能滴出血:“你再胡说,当心我不理你?”
凌北辰颳了刮她红红的鼻尖,暗嘆:不经逗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