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直以对不同的是高斌和高晋这对叔侄。
侄儿对叔叔,没那么理直气壮的。他说话比较婉转,“咱们家到底与别家不同……”因着贵妃的关系,咱们家不管子弟怎么读书科举,都成不了真正的清流。外戚就是外戚,这是贴在咱们高家身上的标签,去不掉的,“咱们几代人身受皇恩,得娘娘遗泽……”这是说,外戚跟皇上从来是一体的,别人能置身事外,只外戚不能。皇上有急,外戚得比皇上更急。皇上有难,外戚得冲出来挡在皇上的前面。而如今,皇上被孙嘉淦逼到这份上了,叔父你当时在朝堂上,可有为万岁说话?若是没有,咱们家大概要不妙了,“侄儿听闻,傅恒大人从铁矿山回京,哪里也没去,直奔皇宫去了……”看看人家傅恒,人家那外戚做的,一听说就赶回来陪皇上去了。您这外戚做的可有点不合格了。
而高斌想的是,自家的儿子高恒可没有侄儿高晋的能耐,现在一个户部主事做了好些年了。以后真连这点遗泽都没了,后代子孙该怎么办?
高斌叹了一声,深深的看了侄儿一眼:“叫人备车吧。”
“侄儿送您进宫。”
而此时的和敬正跟额驸坐在进宫的马车上,和敬的面色并不好看。额驸叹了一声:“我就是想好好过日子,怕你辛苦。并没有旁的意思。之前隐瞒了那段,也不是诚心的。主要是怕你难过。既然你决定了,我不拦着。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还不成吗?”
和敬看他:“当真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?”
恩!
和敬看他:“那你替我去见见班弟。”
班弟也是军机大臣之一,他是蒙人,且为博尔济吉特氏。额驸也是博尔济吉特氏,且是辅国公。两人颇有渊源。
一听公主的要求,额驸倒吸一口凉气,“公主,私交大臣,这是要犯忌讳的。公主当真想好了?”
和敬笑了一笑,“是你了解皇上?还是我了解自己的阿玛?别的时候自然是不成,而此时,你听听外面百姓的议论,尤其是孙嘉淦那一撞,百姓还更是愿意相信他们眼里的清官好官还不信皇上。此时,谁保皇阿玛,谁在皇阿玛眼里才是重臣。你是他的女婿,皇阿玛待你,比对几个皇子也不差。此时,作为子女去为君父奔波,何错之有?况且,这事过了,你主动上一份请罪折子。皇阿玛便是面上罚你,心里也是喜欢的,回头总也是会补偿给你的。亏你还是在宫里长大的,连这点都没摸清楚吗?”
额驸眉头一松,突然怅然一笑:“公主,咱们夫妻说句掏心窝子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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