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您是否因为对妾的不满,而迁怒端贝勒?若是,请您告诉妾,端贝勒没有人伦在哪里了?贝勒爷受教于老圣人,敢问太后娘娘,您是想骂贝勒爷还是想骂老圣人?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眼神却凶恶,“今儿,妾放肆了。若是妾说对了,妾便是以下犯上,死有余辜。若妾说的不对,妾便更是死不足惜。既然要死,妾今儿便要死个明白……”
“放肆!”钮钴禄震怒交加,想骂老圣人这样的罪名能随便说出口吗?
佟氏却一脸坚持的看着她,仿佛在问:没有人伦这样的话是随便能骂的吗?
钮钴禄太后指着佟氏,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她说佟氏了吗?她其实是想骂皇后来着。可叫佟氏这么一曲解,自己成了骂永琅。永琅又不在皇帝名下,她好端端的骂那孩子做什么。她不由的冷笑,“你倒是一条会替主子咬人的好狗!”
皇后的坐在那里摇摇欲坠,这话便是点明了之前是在骂她了。
可自己到底是哪里招人眼了?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?二十年没孩子没人可怜,一朝怀个胎,怎么处处就招人眼?
她不能拿太后如何,可看着愉妃的眼神却像是淬了毒。
愉妃浑身僵硬,太后这是平白给她和五阿哥招恨了呀。按说,太后并不十分排斥皇后肚子里的孩子,不过是最近失了面子,偏皇后不给面子,这才脊背痒痒挠胸口,找事呢。
可没想到,撞到了这么一位身上。
佟氏……厉害了!这是拿老圣人压太后,置之死地而后生呀!
才这么想呢,就见佟氏蹭的一下站起来,“妾出身低微,但也是伺候了万岁爷的人。在太后眼里,妾是狗……那么伺候万岁爷的这么些嫔妃又是什么?”同理,万岁爷是什么?生了万岁爷的您又是什么?她的眼泪下来了,“妾不能因为自己不入太后娘娘的眼,便连累了万岁爷的名声受损!”说着,惨然一笑,身子一转身,猛地就扑了出去,砰地一声直接撞在了柱子上,额头上鲜血直流,真个人软软的往下倒。
整个殿里的人都吓住了,令妃急忙喊:“太医!传太医!”
皇后此时眉头一皱,紧跟着捂着肚子,呻吟出声,跟在后面的容嬷嬷就慌了:“娘娘娘娘……”
皇后重重的捏了容嬷嬷的手,容嬷嬷这才有点反应过来,“娘娘您别急,佟贵人无碍……太后也好好的,都好好的……来人啊,先把太后抬回去……”
乱糟糟的,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,钮钴禄太后都不明白。
令妃怕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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