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。”他往起一坐,喊了一声,“来人。”
钱盛习惯性的缩起来,垂着脑袋往里走,哪怕知道这只是相似,可还是被这个相似度给吓的不轻。一边伺候一边小心的打量。四爷看了钱盛一眼,在久远的记忆里找出这个人了,“你师父呢?”
钱盛吓了一跳,噗通一声跪下去,“回皇上的话,奴才的师傅已经追随先帝去……”这么说好像也不对,他不由的爬在低声咚咚咚的磕头,“奴才该死!奴才该死!”
“起吧!”四爷绕过他,坐在对面的榻上去了。
相比起四爷来,林雨桐对这个伺候自己的嬷嬷一点印象都没有。她没印象,可对方却对她现在这个身体却熟悉的很。伺候熟悉的整个过程受这嬷嬷都是抖的。
芳姑姑看见这个‘骗子’的右耳垂后面有个芝麻大的黑痣,女主子这里也有。δ.Ъiqiku.nēt
林雨桐仰起头擦脸,芳姑姑的视线又落在她的下巴上,下颌的位置,主子娘娘那里有一颗不大明显的痘印。因为一般人看不到那里去,所以没人注意过。主子沐浴的时候,脸仰着,她几乎是天天都能看见的。这个痘印位置大小跟主子娘娘都是一样的。
洗漱完了,外面送来两箱子衣物。她请主子更衣换鞋袜的时候,看见了双脚还有脚踝上的红痣。
芳姑姑越看她越是害怕,手抖的给主子把衣服都穿不上了。林雨桐拂开她,“摆饭吧。”
芳姑姑应了一声‘是’,悄悄的退出去了。出去之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德海,压着声音道:“这就是主子娘娘!不会错的!肯定是了。”
类似的话钱盛刚才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。
德海看了二人一眼,里面这两人当真都做到以假乱真了吗?那就更不能叫人脱离掌控了。
他示意二人,“赶紧摆饭去吧!既然是主子,那就好好伺候……”别的跟这俩人倒是说不着了。
而这两人却觉得这是卷入宫廷秘事里了,越发的不敢多话。
吃饭的时候四爷就问德海:“近来可有什么大事?”
大事?
有大事我也不好跟你说呀?说当今西巡归来,许是不日就要进京。
这事当然不能说的。
他捡了一件说大事不是大事,说小事也不是小事的事:“……这两日和亲王府里遍寻民间名医……”
四爷皱眉:“弘昼?他又怎么了?”
叫亲王的名字叫的这般顺口,跟叫亲儿子似的,这般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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