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不喜欢发这些,也不怎么看。
好像这个世界上和他有关的人很少,而我是其中的几分之一。
那段时间我非常、特别他妈的矫情。
我每天听陈粒,尤其是《走马》,什么岁月风干我的执着,我还是把回忆紧握,太多都散落,散落太多好难过,难过时你走了走了走了。
什么都散了,散了太多无关的,散了后我醒了醒了醒了醒了。
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,马上立刻去删掉歌单里的陈粒。
但是那时候不觉得,那时候就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。
要用这段时间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。
可是那么难受地说了一些话又断了联系,我好像又觉得吵架成了小事,各自偷着藏着累成了小事。
人就是这么奇怪,这么做作。
好的时候想着坏的,坏了以后又舍不得,觉得其实好的更多。
犹豫犹豫,反复反复,自我折磨。
72
春节那顿酒还是没白喝,我们真的拉到了投资。节后所有事情一起涌来,我忙得头晕脑胀。本来说好如果这个板块能做,我们要去找新的合伙人,但是能完全信得过的人哪儿那么好找。
我状态不是很好,但得和王岭一起撑着。
有天老胡来找我,他也没打电话提前跟我说,人都踩在北京地上了才告诉我。
我把文件扔开去找他。
出门前忘了照镜子,我见到他的时候把他吓懵了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