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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这个啊,没什么。”程蔚朝喝了一口水,“就是听那个叔叔讲了个故事,很遗憾的一个故事。”
孟此霄点点头,放下心来,他还以为对方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什么样的故事,让你大半夜都在难受?”
程蔚朝笑了下,没有多说,因为是齐源的私事。
而且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那个故事。
他到底只是个未曾亲身见证、也不曾相识过的旁听者,不会有齐源情绪起伏那么大。
遗憾惋惜过后,他其实想得更多的是孟此霄。
因为他想到了,对方同样出身于类似的环境。
如果不是齐源说那个孩子已经去世了,他甚至会怀疑些什么的程度。
但他知道,在去孤儿院之前,孟此霄过得很不好。
齐源的那个故事加重了他对那种背景条件下沉痛现实的具体印象。
他不敢想,孟此霄的“不好”又会是哪种程度。
又有些后怕的庆幸,对方现在仍好好地站在他面前。
见对方不说话,孟此霄也知道大概是涉及他人隐私,于是也不再多问。
他也不是对他人有过多好奇心的人。
他只是关心程蔚朝的情绪:“现在呢?还难受吗?”
程蔚朝侧头看向他,然后缓缓垂下脑袋,在他的肩窝处拱了拱,感受着对方存在的气息。
“好了,已经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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