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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江黎阳比起来,他身量更高,看着与明于鹤更像是亲兄弟,只是人更加冷淡一些。
骆心词客气地行礼,起身后扫视一周,见明于鹤身侧空着,低着眼坐了过去。
刚坐稳,就听见明于鹤问:“脸怎么这样红?”
他一开口,厅中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骆心词脸上去了,她面颊更烫,低声道:“……热。”
“不是病了就好。”江黎阳冷嘲热讽地插话,“不然回头传出去,成了你拖着病体来见人,又是别人亏待你了!”
他还记恨当初在骆心词手里吃了亏呢。
提起这事,骆心词就心虚,眨眨眼,没有说话。
明于鹤却目光一暗,道:“那次是我授意她教训你的。”
“啊?”江黎阳呆了呆,见他神情自若,不像是在说笑,震惊之余,不可置信问,“表哥,为什么啊?”
明于鹤施施然道:“你性子急躁,吃点亏就当是长教训了。”
这理由不明不白,还有点敷衍。
江黎阳不大能接受这个说法,但知道自己这性子的确容易出事,听明于鹤是为他好,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来,憋了会儿,转向亲哥。
然而江飞镜只是淡淡扫了眼明于鹤与骆心词,没加以置喙,转头与韶安郡主说起话来。
话题就这样被转移。
江黎阳不忿地看了看骆心词,发现她低着头默不作声,好似一个隐形人,只得气哼哼地将这事作罢了。
而骆心词听着这几人聊起与她无关的话题,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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