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,觉得青天白日里,他不会对自己动手脚,小心地坐在了明于鹤身旁。
回忆了下,她道:“说王束高中后,任职通政使司不足半年,改任了国子监教谕,而后一路高升……”
王束的仕途很顺畅,也很简单,除却最初几个月的通政使司,往后从未离开过国子监。
“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?”明于鹤提醒她,“你再想想。”
骆心词用心回忆后,迟疑道:“上面说十年前他曾主动请调京外历练,被吏部驳回。”
“他为什么请调离京?吏部又为什么驳回?”
骆心词唯一一次与官府打交道就是骆颐舟入狱那次,哪里能知道官场的事情?皱着脸想了半响,伸出手牵住明于鹤的袖口,讨好地晃了两下。
明于鹤垂下眼,扫了眼袖口纤细的手指,道:“因为秦之仪不允许。”
国子监的官职虽然风光,但并没有很大的实权,哪怕王束如今已是国子监数一数二的人物,秦之仪想弄垮他,也是轻而易举。
王束入京后,借助这门姻亲得了许多好处,但也被扣上了锁链,这辈子都只能在国子监打转,被岳丈压得死死的。
骆心词恍然大悟:“他对秦之仪不服气!”
明白了这个道理,她依然奇怪,“可是秦之仪让人驳回了他的请求,应该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,这怎么能成为对付他的把柄?”
“这当然不能成为把柄。”明于鹤道,“我用来威胁王束的把柄与这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,却比它严重和复杂许多。念笙想知道?”
“想的。”
骆心词很想知道,假若她知晓了,就再也不怕王束一家用下作的手段污蔑娘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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