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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于鹤很是不喜。
他反思了很久,从到了年纪确实该娶妻了,想到他从武陵侯那里继承的骨子里的卑劣,到最后,罕见地怀疑起自己,是否从一开始,他就不该与骆心词有过多接触?
若是直接雷厉风行地将人抓捕了逼问出明念笙的下落,再将这些人全部处理掉,事情就会简单许多。
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
他坐在床边,审视地望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骆心词。
两两对望片刻,骆心词率先忍不住,偷偷抓紧了被褥,低声问:“哥哥,那事有结果了吗?”
明于鹤心道,这人果然一心利用他,为了家人,连自身清白也不顾及。
心里不高兴,就又动了吓唬骆心词的心思。
“王束与秦椋那边的说辞你与王凌浩起了口角,两人都是失足落水的。母亲给了同样的回答。”
两个当事人都病着,无法当面对峙,太后只能接受这番说辞。
又因分不出谁对谁错,太后让这两人痊愈后,相互赔个礼,不许记仇。
“要与他赔礼吗?”骆心词打心底里不愿意。
明于鹤道:“我从不与人赔礼。”
骆心词放心了,眉眼一弯,散落着星点烛光的眸中绽放出明快的笑意,晃着涟涟眼波,犹若璀璨星河。
她从寝被下伸出一只手,用手指头勾着明于鹤的食指晃了晃,道:“哥哥,你真好。”
那只手嫩若削葱,触感温热,红润修长,比落水那日的苍白颜色漂亮许多。
可惜少了水流的润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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