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查。”骆心词终于想明白了,喃喃自语着,“对啊,他又是清白的……”
她与王束的矛盾在于骆裳究竟是何时有孕的,这事很好查,她出生时舅母有准备出生礼送给街坊,许多人能作证。
虹桥镇上曾经的邻里也多少对这事有记忆。
只要去核查就能证明王束是受了王老夫人蒙骗,王老夫人死无对证,最大的嫌疑者成了秦之仪与秦椋。
而王束,另娶娇妻,飞黄腾达,却从始至终清清白白。
挽在明于鹤臂弯处的手摇了摇,骆心词与他求证,“所以凶手就是他,他说的那些都是假的,都是他推卸罪责的算计,对不对?”
那滴雨水在骆心词晃动他时,如流光一闪,终是没进了骆心词衣裳底下。
明于鹤转开眼,道:“或许,还需要查证。”
“那就要接近他身边的人,才好继续往下查。我也是这样想的,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……”
明于鹤的感知全部放在臂弯处。
他给骆心词撑伞是想让她不自在,最初是成功了的,在她分心想事情后,不自在的成了明于鹤。
明于鹤感觉被人轻薄了。
与骆心词的较量,在骆心词一无所察的情况下,他再次落了下乘。
他不允许这事发生。
“雨大了,走廊下。”明于鹤打断骆心词的呢喃,拐入廊下。
骆心词如愿放开了他的臂弯,他面色却更加阴沉。
这次的肢体碰触全程只有他一人在意,好似骆心词是个坦荡清明的正人君子,而他一个大男人矫情敏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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