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越是赤红,骆心词思绪混乱,无法条理清晰地为娘亲洗刷污名。
她这副模样,在虽含垢忍辱却儒雅依旧的王束面前,没有丝毫说服力。
明于鹤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视线在两人中游移一周,绕回骆心词脸上。
她因剧烈的情绪起伏,全然忘记要掩饰身份,眼眶憋得通红,泪水转悠着,随时将要落下。
明于鹤想让她继续做明念笙,就得对她这反应视若无睹。
得装傻子。
“一定是有人串通大夫说谎,诬陷……”
“当啷——”
明于鹤推了下手边茶盏,瓷器碰撞声尖锐刺耳,将骆心词的话打断。
这次骆心词满心屈辱,看见他也没能想起自己现在是明念笙,噙着泪水就望了过去。
明于鹤暂且无视她,说道:“据我所知,那时王老夫人尚且在人世。”
“彼时家母的确在世,正因有家母与大夫的双重证词,下官才确信骆裳与人苟且,狠心弃她而去。”
骆心词听不得母亲被人这样污蔑,含泪咬牙,“那就是老夫人也在说谎!”
舅舅说过,当年王寅桡初离家,骆裳就诊出身孕,一边操持家中,一边照顾王老夫人,他不放心,常让舅母过去陪着。
王家老夫人是最清楚骆裳何时有孕的,她一定在说谎!
“小姐这是何意?”王束怒声转来,质问罢,与明于鹤拱手,“家母已过世多年,小姐再对亡者出言诋毁,下官恐会有失言行,还请小侯爷见谅!”
这是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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