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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於,顾砚深被她看得不自在,主动开口问道:“你叫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?”林疏反问,一副早已看破的样子,“你一天来我病房好几次,你有什么事?”
顾砚深很惊讶,不知道已经被她发现了,又有些愧色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后面的话他没说完,转而用道歉代替了,“对不起,我没想要打扰你。”只是打算路过看一眼,只一眼就好,知道她在做什么,了解她的情况就行。
林疏现在对他的道歉都有些免疫了,他这段时间说过的“对不起”,加起来比他以往几十年说的都要多。但免疫的同时,不可避免地还是会有些其他的情绪。
尤其是看到他手中拄著拐杖,脸上伤口未愈的样子,她垂下眼睫,掉头转身,径直朝病房走。
走了两步,发现身后的顾砚深並没跟上来,隔著一段距离,才又开口道:“你要是有什么事,最好进来说,我不习惯在大庭广眾之下討论事情。”
顾砚深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过来,她这是让他进屋的意思,立马拄著拐杖,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了。
林疏的病房属於vip,有清晰的功能划分,除了日常的病房外,还有书房、卫生间和单独的客厅。
这会儿,她和顾砚深就在客厅,两人都站著,只不过一个是在倒水,另一个正拘谨地拄著拐杖。
好歹也是第一次来,林疏还是遵循了一些待客之道,倒满的水杯递给他,她示意他可以隨便坐。
顾砚深当然不会坐,主要是他不敢。林疏也就没在意,转身自己在旁边坐了下来:“说吧,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”
顾砚深其实也没什么事,主要就是想见她,但这个理由他说不出口。毕竟几天前还是他亲口说的,让她离开自己,自己再不会去打扰他,不过短短几天,事情迅速转变,是他食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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