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於是,她就把这个项目真实的中標情况和当时顾砚深说的话,全都和南雅说了,听完后,南雅的第一反应也是和她一样,翻了个白眼,骂了一句:“顾砚深有病吧?他这又是唱的那一出?”
林疏也搞不懂:“要说他是为了项目,可最后明明能中標却又放弃了。假如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我,我也觉得没有理由,更没有可信度。”
见她如此冷静地分析,南雅才鬆了一口气,当初她和顾砚深的事情她是全程都知道的,林疏为何离开北城,在她离开后顾砚深又做了什么,她全都知道。
南雅不否认,顾砚深对林疏確实有感情,可这感情有多深,对林疏而言又有什么好处,是否能抵消她之前受的那些苦?南雅持怀疑態度。
更何况,现在又过去了这三年,他顾砚深还能一直爱林疏?他会这么深情?別说他了,现实中这样点男人怕是都没有。南雅觉得,他八成是觉得气不过,现在看林疏风光回来,想要报復罢了。
而且她一贯主张“万事向前看”,过去的就过去了,再好再坏,都是当时的一段经歷,生活的一个节点,人要做的永远都不是缅怀过去,而是收拾好心情重新出发。
“我觉得你说的对,”她先肯定了林疏的想法,“他那个人心眼那么多,咱们是肯定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的,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完全忽略,隨便他怎么想,怎么做,你不接招就好了。”
“再说这中標的事情,你也不用想太多,不管他是怎么想的,又做了什么,咱们只看最后的结果,只以成败论英雄。这招標方既然选了你们,就代表你们就是最合適的,其他的一概不听。”
林疏觉得她劝人还真挺有一套的,逻辑自洽,豁达开朗。
南雅基本上一开口就很难停下来:“你多像我学习学习,我平常工作里面遇到的这种事情可太多了,可不管別人怎么说,我就觉得我是最好的,干就完了。至於其他的,以后再说,你不是说了嘛,兵来將挡,水来土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