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样的吧。”森鸥外面无表情,“在我说那句话以前,你一开始只是打算强行待在港口黑手党,让他们取消许可证的同时恶心我的吧。”
“嗯?”飞鸟和也从墙后探出个脑袋,“这你都知道,不愧是组织的奴隶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词是这么用的吗。
森鸥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体贴的微笑,血压却罕见地到了两百五。
“我现在知道种田阁下为什么要给你安排个理事官了。”
“天啊,这么客气。”飞鸟和也故意睁大眼睛,晃了晃手上的酒瓶,“那这里我就挑安吾前辈,放心吧森君,在中也坐上你的位置前我是不会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