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遂并指出入数十回,带出缕缕蜜液。见润泽已足,便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孽根,缓缓顶入。但见:龟头挤开千重褶,玉茎劈开万迭关。初时尚有滞涩,继而滑如鱼游。
义仁掐着澜霖纤腰,先浅送九回,一浅如蜻蜓点水;二浅似嫩蕊初探;叁浅若柳梢拂面;至九浅时,澜霖已扭腰相就。
忽然重重一记深捣,直抵要害。澜霖“咿呀”地喊叫,指甲在蟒纹褥上抓出裂痕。义仁趁机展开攻势:时而如骤雨打芭蕉;时而似老僧敲木鱼。最狠是旋磨之法,龟头刮过壁内凸起,激得澜霖泪洒珊瑚榻。
战至酣处,义仁忽从枕下摸出个金丝嵌宝的缅铃。澜霖见之变色:“哥哥,好哥哥饶了奴吧...”义仁哪容他躲,将那铃儿塞入他前窍。又见:银丸滚动如珠走玉盘,铃舌刮壁似百爪挠心,澜霖后庭绞紧,竟将义仁玉茎夹出寸许。
义仁闷哼一声,扳过澜霖面对面坐着交合。这个姿势入得更深,每下皆顶到肠窍。澜霖被颠得钗横鬓乱,主腰早不知去向,胸前两点朱果在义仁眼前晃出残影。
约莫一个时辰,义仁忽觉龟头发麻。澜霖似有所感,竟主动抬臀吞吐,使那孽根在体内又胀大叁分。二人同时到达极乐,义仁阳精如火山喷发,澜霖前窍喷出数道白虹,混合着淫水溅湿叁重锦褥,竟透过榻板滴到地下。
事毕,义仁仍不肯退出,就着相连的姿势搂住澜霖。指尖沾了混合的体液,抹在他唇上:“今日这琼浆,可比上回的甜?”澜霖喘息着舔净:“爷的...自然都是仙酿...”二人同时泄身,相拥而卧。澜霖早已尽兴,义仁见他疲乏,便为他擦拭身体,整理衣衫。
忽听门外李成问道:“哥哥可曾尽兴?”义仁叹道:“只与澜霖欢好,余者尚未顾及。”
李成笑道:“想是力竭了?”义仁赧然道:“贤弟神勇,我自愧不如。”
次日清晨,众人说笑间来到山顶神庙。此庙五间神堂,朱栏红门,飞檐龙脊。刚入庙门,便遇一老道自称神机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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