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硬如铁,龟头紫亮,茎身筋脉盘结,煞是骇人。他指尖轻刮马眼,蓝玉闷哼一声,阳物又胀三分。
蓝玉低笑道:“成哥儿这般雄伟,叫人如何吃得消?”李成不答,翻身上榻,将他双腿架于肩上,阳物蘸了唾沫,对准后庭缓缓推入。
蓝玉蹙眉咬唇,李成俯身吻其乳首,手下抚弄玉茎,分散其痛。待阳物尽根没入,二人皆长吁一气。李成始而缓抽慢送,继而九浅一深,九慢一快,直弄得蓝玉娇喘连连,玉茎翘颤,淫水涓涓。
李成兴发如狂,忽将蓝玉翻过,令其跪伏,自后挺入,尽根没顶。每一下皆撞在要紧处,蓝玉股间水声唧唧,呻吟渐高。
李成又探手至前,捻其乳首,揉其玉茎,三路夹攻,蓝玉终忍不住,玉茎一抖,白浊溅于锦褥。李成亦觉精关大动,阳物猛跳数下,热浆激射而入。二人相拥而卧,汗湿重衾。
蓝玉慵懒道:“李成这般勇猛,莫不是要拆散我骨头?”
李成笑道:“玉儿玉体,叫人怎生怜惜得够?”言罢又抚其臀,阳物竟再度昂然。
蓝玉惊呼:“好哥哥…怎的又…哼…奴家身子不耐肏”
话音刚落,李成已覆身而上,再启云雨。此番更甚前次,阳物如杵捣臼,抽送八百余回,蓝玉声嘶力竭,李成方泄。
直至东方既白,李成才悄然离去。回至书房,犹觉腿软腰酸,倒头便睡。
这正是:蓝玉承欢骨欲酥,李成纵欲夜未足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