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根马尾鬃穿入铃口,系着小金铃,每抽动便叮当作响。澜霖哭求不止,梁山却道:“你且瞧这个。”竟从匣中取出对「阴阳和合铃」,银铃内藏水银,塞入澜霖菊庭,随着抽送发出潺潺水声。
事毕检视,却见澜霖后庭外翻如绽放芍药,精水混着血丝从股间不断渗出,玉茎被银环勒得发紫,铃口仍滴着残精。
那“三生笑”药力未散,肠肉仍在微微抽搐。梁山爱怜地舔去他眼角泪珠,却将沾满秽物的手指塞入澜霖口中:“乖乖,此乃金液还丹也。”
澜霖神志昏沉,竟乖乖吮吸起来,看得赵姨娘都面红耳赤,骚穴其痒。
约莫两个时辰,梁山渐觉不支。赵姨娘兴动难抑,跨上那雕花木马,倒骑金鞍。
但见:檀木鞍头雕着双龙戏珠纹,正抵牝户马背暗藏缅铃机关,随起落“嗡嗡”震颤。
鞍尾嵌着冷暖玉势,随骑乘出入后庭,她肥臀起落如舂米,将木马震得冻呀作响,那阴唇咬住龙珠棱角,带出缕缕花露。
后庭吞吐冷暖玉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阴水声。十指深陷马鬃,把填芯的香薷草扯得纷飞。
却见澜霖与来福交股迭臂,互舐龙阳。来福舌探澜霖后庭,舔舐那红肿菊蕊;澜霖则将来福玉茎整根吞入,喉头蠕动如吮。
梁山急命取来缅铃并角先生,那缅铃入菊便震,铃舌刮蹭花心;角先生雕有螺旋纹路,蘸了香膏先将缅铃塞入赵姨娘牝户,又令来福以角先生贯澜霖后庭。
异物入体旋转,澜霖后庭收缩不止,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四人器具交击,叮当作响,恍如战场金戈相鸣。
帐内娇喘咿呀,如莺啼柳浪,间杂金铃细响,锦褥窸窣。
及至云收雨散,赵姨娘牝户肿如熟桃,澜霖后庭绽若榴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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