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九浅一深,抽送如飞。来福玉茎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渗出琼浆,后庭紧裹阳物,发出“咕啾”水声。
却说二人交颈迭股之际,梁山忽将澜霖翻作跪伏之势,自后揽其纤腰,阳锋蘸取枕边琉璃瓶中玉露膏,抵住那微张菊蕊。
澜霖回首嗔道:“郎君,这般姿势羞煞人也!”
梁山咬其耳垂低语:“且看这倒浇蜡烛的妙处。”
言罢沉腰一送,整根尽没。
但见:
澜霖十指揪紧绣褥,雪臀随抽送泛起胭脂浪
梁山双手掐其胯骨,每记皆撞得玉茎拍打腹间
交合处水光潋滟,混着玫瑰膏化作琼浆
澜霖忽绷直腰背,后庭绞紧,颤声叫道:
“玉郎...顶到...顶到妙处了!”
梁山见状愈奋,改九浅一深为三浅一深,专攻那要紧所在。
澜霖玉茎吐露清露,溅湿锦衾,却仍扭臀相迎:
“好玉郎...再重些...再重些,捣穿肠子也罢!”
梁山遂双手掰开两瓣雪股,阳锋如杵捣臼,带出缕缕白浊。
正酣战间,澜霖忽觉内里酸胀难当,龟头刮过某处时,如电流窜脊,竟先丢了一回。
梁山觉其甬道痉挛,更添快美,低吼着将阳精尽灌深处。
二人相拥战栗,如登极乐,但见:
澜霖玉茎淅淅沥沥,淋得腹间晶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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