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伸缩。羊脂玉雕作“蟾宫杵”,中空注温水。鎏金错银挂“霸王鞭”,缀着细小金铃。
梁山选了根鳝鱼皮造“浪里钻”,足有小儿臂粗,缠于澜霖玉茎根部。那物遇热便收缩,勒得玉茎血脉贲张,铃口不断泌出清液。
“今日定要教你尝遍「三十六式」。”梁山将澜霖翻过,摆成“观音坐莲”姿势。澜霖羞愤欲死,却因药力浑身绵软,只得任其摆布。
梁山阳具从后贯入,手里却拿着那“浪里钻”在前段滑动,前后夹击之下,澜霖腰肢如风中柳条般乱颤,足尖绷直又蜷缩,锦褥被抓裂数道口子。
二人淫戏直至三更,那门外小厮,来福早看得玉茎挺立,竟自发蹭着桌角泄身。西厢房中赵姨娘更是不堪,自渎得花房红肿,蜜液将绣鞋浸透。
忽闻鸡鸣,梁山方将澜霖抱到窗前,就着晨曦最后冲刺。
澜霖浑身痉挛,后庭剧烈收缩,竟将塞着的银铃挤射而出,“当啷”一声砸碎在地。梁山低吼着抵死深送,龟头挤开痉挛的肠壁,将浓精直灌入深处。
话说门外来福被梁山按在榻上,那粗壮阳具直往后庭顶入,但见紫红龟头挤开嫩菊,青筋盘绕的阳根如烧红的铁杵般一寸寸没入。
小厮来福后庭嫩肉被撑得发亮,褶皱尽数展平,疼得来福哀声求饶。梁山笑道:“初试龙阳,自然疼痛,稍待便得趣。”
言罢更用力抽送,每记顶弄都带出些许血丝,混着先走汁黏腻地挂在阴毛上,来福只觉肠中如刀绞火灼,哭喊道:“老爷饶命!肠子要断哩!”
赵姨娘闻声推门而入,见澜霖正褪裤露臀,跪伏在侧。她嗤笑道:“两个雏儿怎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?”
说着已解了罗裙,剥开桃红肚兜,两团雪乳弹跳而出,乳尖早已硬如珊瑚,露出雪白丰臀,反手掰开臀缝道:“老爷不如先赏我这熟蕊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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