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青丝散乱,后庭含着粗壮阳物进出,羞得闭目呻吟。
“嗯…哼…爷,快肏死奴了…要死哩。”
“好心肝,爷怎舍得你死,睁眼瞧这骚屄。”
梁山却强迫澜霖睁眼观镜,手便拍打起屁股,一拍一缩一紧一夹,同时加快肏插,直顶得澜霖脚尖踮起,浪叫连连。
不觉,已是黄昏天,梁山对新俊仆爱不释手,恨不能将此人揉碎了、化入骨血里,日夜把玩,方称心意。?
梁山俯身含住澜霖耳珠,啜得满口香唾,遂以指蘸了二人唇舌津液,润那玉茎如蘸露青锋。梁山二指探入澜霖后庭,但觉紧致异常,如雏莺含蕊。
澜霖药力未散,星眸半启道:“好玉郎,且慢些...”声若蚊呐。
梁山不觉疲惫,笑言:“心肝且忍片刻,自有妙趣。”
遂将玉茎缓缓送入,初如石杵入井,继而似蛟龙戏水。澜霖先是颦眉咬帕,未几却觉酸胀中渐生快意,不由臀浪轻摇。
梁山见状大喜,乃纵马疾驰,每记皆没根而入,撞得澜霖前仰后合,青丝散乱如瀑。
事毕,梁山犹恋恋不舍,以指刮取二人混合的淫水,抹在澜霖唇上道:“此乃琼浆玉露也。”
澜霖羞啐道:“促狭鬼!”却不觉伸舌舔尽。
同日交欢数十余回,澜霖后庭已红肿不堪,梁山方尽兴而退。
这正是:玉茎常探后庭花,金枪不倒战通宵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