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社稷为重。母后和鸿乾在西南经营多年,若由臣妹出面,或可劝他们迷途知返......”
焱渊深深望着她,长叹:“皇姐之心,朕甚慰。”
他拍了拍她的手背,语气低沉,“西南军权,朕一直未能完全掌控,鸿乾......终究是朕的亲弟,朕不忍对他赶尽杀绝......”
——军权!
嘉敬心头狂跳,指尖几乎掐进掌心。
若能拿到西南兵符,她便能真正在朝堂上站稳脚跟!
“陛下放心,”她郑重叩首,“臣妹定不负所托。”
焱渊扶起她,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冷笑:“有皇姐在,朕......安心了。”
“皇姐可还记得小时候,咱们偷溜出宫去东市买糖人?”
嘉敬掩唇轻笑:“那时,鸿乾告状,害咱们俩被母后狠狠责罚一顿。”
“母后罚朕于烈日下跪在院中,”焱渊目光温和,“是皇姐为朕求情......时光如梭,如今皇姐能替朕分忧国事了,朕心慰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温情下,眼底皆是深不见底的算计。
嘉敬退下后,焱渊指尖摩挲着案上的西南舆图,眼底寒芒闪烁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