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百,您怎能如此折辱?”太后扯住焱渊龙袍,凤冠的东珠轰然崩落,滚到帝王玄色靴边。
“渊儿,你说句话!”
焱渊缓缓抬脚,龙纹皂靴碾住一颗东珠。玉碎声清脆,仿佛碾碎的是西南赵家的命脉。
“把这贱奴——”他盯着太后扭曲的面容,一字一顿,“拖出去,乱、棍、打、死。”
太后瘫软在地。
——这个孽种!从出生起就在剜她的心!
当年她产后大出血昏迷,醒来才知焱渊已被先皇后抱走。
月子里她跪在坤宁宫外哭求,换来的只有一句,“皇子贵重,理当中宫抚养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