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是想?”果绮躬身,声音压得极低。
今日是宁馥雅作为贵妃的恩典——元宵节省亲归宁的日子。
她望去——焱渊正握着姜苡柔的手,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,眼底的笑意比满城花灯还要明亮。
他竟会这样笑?不似宫中的威严冷峻,此刻眉梢眼角尽是少年郎的意气风发,仿佛褪去了帝王的外壳,只剩下一个为心上人欢喜的寻常男子。
两年前的记忆如刀般刺进心里——
“陛下,今日元宵佳节,十里长街一定分外热闹,您可否带着臣妾一同去逛逛?”
她那时穿上最华贵的衣裙,妆容精致,满眼期待。
可帝王连头都没抬,朱笔在奏折上划过:“朕政务繁忙,没空。”
她不死心,又软声央求了几句,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:“这种民间的节庆,朕不感兴趣。”
原来他不是不感兴趣......
只是不感兴趣和她一起?
宁馥雅突然笑了,指尖掐进掌心,几乎渗出血来。
“做得小心些,”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,“不能被禁军和暗卫发现。”
果绮低声道:“娘娘放心,今日本就人多,咱们找的人可以假扮看热闹的百姓,趁乱挤开宸妃。到时候,娘娘就能顺理成章地陪在陛下身边了。”
宁馥雅缓缓点头,目光仍追随着那道挺拔的身影。
明明少时相识的是雅儿和您......
明明您曾怜惜我,给我超过皇后的偏爱......
记忆里,少年帝王曾为她折过一枝海棠,说过一句“别哭,你与她们不同。”
可如今,他眼里只剩下另一个女人。
“宸妃......”她轻喃,眼底淬了毒,“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本宫的一切。”
暗巷转角
几名粗布衣衫的"百姓"收到信号,悄然混入人群。
全公公突然打了个喷嚏:咦,怎么有种要倒霉的预感?
糖画摊前,
姜苡柔指着龙形糖画,眼睛亮晶晶的:“陛下,臣妾想要那个~”
焱渊挑眉:“朕就是龙,你还要别的龙?”
姜苡柔眨眼:“那......要个兔子?”
帝王冷哼:“兔贵妃在家呢,不准想别的兔子。”
糖画师傅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?不买走开!”
焱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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