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感概道:“阿楠,你终于是我的驸马了。”
萧楠扯唇笑,却不知为何今日就是笑不出来。
盯着她发间凤钗垂落的珠串——太像慕容婉大婚那日的妆饰。
嘉敬的指尖在萧楠腰带上徘徊三遍,她一定可以克服恐惧。
金线绣的并蒂莲,在她眼底不知为何晃成北疆帐篷里摇曳的油灯。
嘉敬突然一把暴戾扯开萧楠衣领,指甲在锁骨划出血痕。
“殿下......”萧楠倒吸冷气的声音让她惊醒,猛地后退撞上床柱。
“别碰我!!”
萧楠眼底闪过一丝痛楚——这三个字,恍惚间与慕容婉决绝那晚的神情重叠。
看嘉敬浑身发抖,他旋即了然——北疆的阴影仍在。
不知为何他却心底松了口气。
单膝跪地,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腕:“殿下别怕,臣去书房睡。”
“站住!”嘉敬吼道,伸手拽断一串珍珠,“本宫命令你留下!”迸裂的珠子在青砖地上跳,就像她碎成粉末的骄傲。
萧楠转身时,看见她咬破的唇上胭脂斑驳,不禁心软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