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是我的。”云影一字一顿。
琦夫人瘫软在地,指尖颤抖着抚上小腹。
她忽然懂了,——上回他给她的“补药”,实则是绝子散。
眼看云影被砍伤,琦夫人猛地拔下金簪抵住脖颈:“王爷若杀他,妾身立刻死在这里!”
鸿乾暴怒:“贱人!”
却到底不敢冒险——万一她腹中真是儿子呢?
一瞬迟疑,云影已踹翻两名侍卫,带人纵身跃上高墙。
夜风中只余他一声冷笑:“晋王,绿帽戴稳了!”
养心殿内,焱渊一袭明黄寝衣,指尖烦躁地叩着案几,又起身踱步往殿外张望。
这个狗奴才,最好别有事。
“陛下,云大人回来了!”
殿门轰然洞开,侍卫架着浑身是血的云影跌跪在地。
他脸色惨白:“奴才......知错。”
焱渊踹他一脚,“谁让你去的?没有朕的命令敢私自行动,朕看你是活腻了!拖出去杖责…”
话音刚落,全公公和禁军统领跪下求情,“陛下息怒,云大人重伤......”
云影爬起来抓焱渊黄絷裤,“陛下,琦夫人怀得孩子是奴才的,您赶紧把这个消息传出去!”
焱渊:......
如果这个孩子被传成云影和琦夫人的孩子,那么即便日后生下来,皇室血脉也不正统。
“殿前司无诏擅自行动,拖出去杖责二十!”
无人再敢求情。
殿外寒风刺骨,云影趴在长椅上,“啪!啪!啪!”板子打的清脆,汗顺着脸颊滴到地上。
殿内,焱渊凝视着手中白玉盏,忽道:“把这个消息透给玉蓬殿。”
鸿乾不得不除,直接杀之,西南必乱......
那么还可以用一把锋利的刀......
他要下一盘很大的棋,且看鱼咬不咬钩子。
全公公心头一凛:“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殿外云影的惨叫声突然没了,侍卫跑进来跪地道:“陛下,小云大人晕死了,再打下去怕是要没命了,求陛下饶恕。”
焱渊眉梢一蹙:“送回寝室,叫太医速去看伤。”
翌日清晨,玉蓬殿内珠帘轻晃。
宫人们鱼贯而入,手捧红漆托盘,绫罗绸缎、珠宝玉器在日光下熠熠生辉。
殿外院中,数十口红木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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