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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达不愧是相互相处许久的夜叉,发现他的小情绪。
应达双手抱胸:“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,可能每个猜想都对我们留下溯有益。”
铜雀迟疑了片刻,问:“应达,你,有没有过差点失控的情况?”
“失控?”应达直接摇头:“我们身上的奴役是被帝君解开的,梦之魔神死后反噬并未降临,更有与璃月的契约做保障,所以我只是看到其他夜叉失控,自己还真没那个情况。”
甚至可以说完全不理解,因为没有感同身受。
应达看着铜雀,问:“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?你失控了?不可能,帝君说过,即便哪天他在战场上出了意外,甚至是不在了,因为我们契约的另外一方是璃月,而帝君只是天秤,只要璃月还在,契约就不会失效。”
铜雀坦白:“上一次,我在战斗的时候耳边忽然出现各种哀嚎,我能分辨出不少都是熟悉的声音,他们好似要拉我到什么地方。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疯了一般攻击敌人,虽说战斗力提升,却因为本身意识不清身受重伤。”
这次伤得很重,甚至可以说是铜雀成为夜叉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。
应达眉头紧锁:“为什么会失控?不应该啊...”
铜雀:“我无法详细描述些什么,但我能肯定当时我如果清醒着,不会用那种自杀式的进攻方式。”
铜雀作为夜叉,比起很多人类确实强不少,但在夜叉之中他的战斗力并不算强。
不说大哥和应达他们,他甚至不是溯的对手。
正因如此,铜雀战斗的时候习惯观察全局,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后的胜利。
但上次受伤那一战,他不是那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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