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骂人,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回答,却让他有种兔子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——人家都说不生气了,你还有什么好劝的?
不过,徐彦这趟来,倒也不算白跑一趟,从他口中,孟聚倒是知道了不少信息,起码知道了余淮烈找自己麻烦的缘故。
当年,余淮烈的儿子担任鹰侯行刺叶剑心身亡,有消息说是沈家的嫡女沈惜竹干的。但上次余淮烈派人去北疆向孟聚求证时候,孟聚却是没说实话,包庇了沈惜竹,但最后,事情还是暴露了。沈惜竹杀害战友和未婚夫求生,她固然是身败名裂,沈家和北府为这件事也被牵连不少,余淮烈心中愤怒,甚至连作伪证的孟聚都给迁怒上了。
“余帅以为,孟将军您身为北府鹰侯,在场见死不救也就罢了,事后又包庇帮助沈家的小姐,这分明是你跟沈家勾结了欺负余家,所以见面时候,余帅一时火气上来,控制不住之下,就动起手来了。”
徐彦把手一摊:“事情就是这样了,陛下也责备余帅了,他也表示悔改知错了。反正孟将军你也没吃什么亏,当前北伐大业正紧,正是需要各部兵马精诚团结的时候,为了荆襄军和东平军两家的关系,请将军您大人有大量,就此罢休,两家和好如何?”
孟聚这才恍然,事情原来是这样,居然是因为沈惜竹那个蛇蝎女惹来的无妄之灾,孟聚不由得苦笑——不过余淮烈的睚眦必报也给孟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喜欢迁怒于人,胸怀如此狭窄,这老家伙到底是怎么样当上一镇大帅的?
对于徐彦的提议,孟聚不置可否:“世子你说如何,那就如何吧。”
孟聚这么好说话,徐彦大喜过望,他急切地问:“那,孟将军您觉得,要对余帅那边做什么惩处吗?或者,你需要些什么赔偿吗?”
“威武侯是大唐的勋贵,如何处置,那是该陛下和朝廷做主的。无论朝廷如何决断,我皆无异议,也不会过问。”
“呵呵,孟将军顾全大局,深明大义,陛下知道此事一定很高兴。但这件事里,将军您确实是受委屈了,陛下那边肯定会对您有所抚慰的。。。”
“抚慰什么的就不用了,末将唯一的要求就是回去。”孟聚把手上的折子一合,搁下笔,他吁了口气:“终于写完了,世子,烦劳将奏折转呈陛下,罪臣水土不服,实在无法适应江都饮食,身心疲惫成疾。请陛下开恩,让我回归北疆老家养病就是。”
笑容顿时僵在了徐彦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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